别人反悔,一掌给自己劈死了。
酒葫芦大叔拎着方际流,就像是拎小鸡一般,走了一会儿,似乎又想起什么,转身望向王落:“小子,好好修行,路还长着嘞,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也不等王落回话,又是一套组合拳脚打到了方际流身上,直接飞出去了,酒葫芦大叔御剑飞行追着方际流,回过头望着地上的王落,笑容玩味。
王落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落哥、落哥。”被挤出小天地的赵钱树几人,朝着王落这边奔了过来。
关雎和祝夜郎搀扶的正是那受伤的林花枝,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脸色好了不少。
“老大,牛逼,改明儿你得教教我,哼哼哈嘿,太厉害了。”赵钱树上来一阵嘴炮,只差给王落当场跪下拜师学艺了。
王落笑了笑望向一边的关雎:“表姐,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关雎愣了愣,伸出手理了理王落的发鬓:“昨晚没休息好罢了,倒是你浑身是伤,还有这衣服都没法穿了。”
关雎拿出手帕,仔仔细细擦着王落额间的伤疤,眼睛不知不觉都红润了。
王落看着难受,轻轻将关雎手拿下来:“没事的,表姐,这点伤算不的什么。”
“落兄,咱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