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过来劝你,可是以我对你的了解,根本不可能,费再多口舌也是徒劳无功。只不过这么多年了,我得来看看你,怕你过得不好。怕那与人讲理的夫子,落了俗世,粘了些柴米油盐,怕是讲不过了。动起手来又怕你拳头不够硬,不过现在看到就满意了。赵夫子还是那个赵夫子,只不过胖了些,老了点。”
赵番薯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茶渍:“你田朝宗还是一如既往的洒脱。”
田朝宗在赵府呆了三日,餐餐有鱼,顿顿吃肉,按照赵番薯的话说,就是你非得给老子吃穷,才肯罢休。
田朝宗走的那日天上乌云密布,赵番薯送客到了门前就不在多送了,田朝宗回头骂骂咧咧道:“你赵番薯这辈子吃的就是你这驴脾气的亏。”
赵番薯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摇了摇头。
田朝宗叹了口气,转身便大步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赵番薯望了望头上,乌云密布。
“山雨欲来风满楼。”
赵番薯转身,关门,进府。
王落一行离开蛇头城,三天三夜竟是人影都没见到一个。
第三日倾盆大雨,那马夫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又说那前路渺茫,那山上都是怪物,常人都走大道,你们偏偏要走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