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坏了。
天凤十八年,深秋,霜降。
小和尚豆腐出了“不过寺”,下了天穹山。
小和尚不知道,他走的那天,天穹山下山的那条路,好走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老和尚带着两个师兄一路跟着送了很远很远。
老和尚望着小和尚豆腐离开的背影,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深秋的天,有些苦涩。
溪云山到了深秋,特别是傍晚时分,山中几乎无人。这让原来天险的山势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方际流倒也乐的瞧见这深秋美景,和常安有说有笑。
“这麦城县令胡近酒的事情你听说没?因为你这个采花贼给林家咔擦革职查办了。”方际流想到那夜常安的戏闹,一阵喜悦上心头。
“我那是正常使用我小便权利,咋了?麦城的茅厕全是他林家开的,我还不能方便了?”常安没好气的瞪了眼方际流,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我才会被人误会。堂堂十井巷风流小霸王,竟成了麦城采花贼了,这要是传到家乡那边,十井巷的小娘子们岂不是都哭红了眼。
侮辱我常安名声,实在是,生儿子当太监。
“得了便宜还卖乖,看了人家林花枝的身子,还满脸不开心。你可知道多少人日思夜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