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的清凉，竟是流满了泪水。
可之后发生了什么？
燃晴在感觉到了第二个人的记忆后，施展术法，将那缕刚觉醒的记忆团巴团巴直接焚毁了。
难道她不明白九霞宫主是何样的存在吗？
她知道，却并不想懂。
燃晴却是懂得，而且，也正如虚空圣尊所说那般，在接收到九霞宫主的那滴魂血之后，兼之以前在黑月界葬神之地不时觉醒的类似幻境般的记忆，很快就想明白了……那位引起了星域之战的九霞宫主，就是她的某一前世身。
也曾想着接受这份所得，毕竟，九霞宫主的记忆对以后的修炼简直是事半功倍。
然，这样的想法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就被她彻底否认了。
前世就是前世，而且还经历了这么些万年的前世，对于修仙之人，十多万年虽然长久，却也不过是几个闭关的小事情，但于她本人却就是数不清的轮回了。
曾位哲人说起过，人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中，因为河水在不停的流动，此河水已经非彼河水。
何况，她这条河连骨血都换了不知多少遍了。
如果一直这样纠绞缠不清楚，那还要轮回作甚？还要九幽冥界作甚？
她所修既不是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