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漾沉默不语,不过温喻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他从来不向外人多说一句话,更何况自己问的还是他的家事。
只是过了很久,温喻就要忘了自己和他说过话时,余漾用一种很淡的语气说:又不是一个妈生的,关系能好到哪去。
这次轮到她沉默了,其实她刚才就有这个想法,可想法证实后她要说什么。
余漾转过头来,盯着温喻,他想知道,她知道这些后是什么反应
他经常欺负你?温喻抬头对视上他的眼眸。
余漾忍不住笑了:能欺负我的人还没出生。
温喻琢磨着,低头拉开书包,从里面的小包里拿出个创口贴,撕下来一个又觉得不够,直接把所有的创口贴全塞进他的手里,上次你脸上的伤也是这么来的?余漾,打架不好。
什么?
他记起上次英语课上的事,看眼手里的粉色小兔创口贴,笑的很大声,他敲了敲温喻的脑袋:你让我一个大男人顶着这个粉色小兔出门,温优优你居心何在啊。
温优优?
优优这个名字除了她家人,很少有人知道,也没人这么叫过,可余漾叫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心说:这个人的声音好听,喊人的名字也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