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算不得最名贵的玉器,但他却像宝贝一样。而且我们几兄弟幼时一直都一同在太院念书,这玉佩如果是七哥的,他早就要回去了!”
毕竟戴在明面上的东西,藏也是藏不住的。他都看得到,七哥肯定也看得到。
看林清乐好像对这玉佩很感兴趣,袁司明又道:“怎么,五嫂知道这玉佩的故事吗?”
“谁知道这个呀,”被他这么问,林清乐直接否认。
她才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呢,毕竟她自己又不是真的林清乐。
“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都过去了。”袁司明笑着,走到林清乐的面前。
从纸包里面撕下一个鸭腿递给她,自己也拿出来一个,边啃边说。
“五嫂,刚刚我在外边听到你说的那事儿,觉得特别有趣。放眼古往今来,五嫂还是第一个如此大度的正室,公平公正的给妾室们排班制表,让她们挨个侍寝的。你这么安排,就不怕我五哥动怒?”
这怎么都给人一种,他五哥是天香楼里陪睡公子哥,要挨个伺候侧妃夫人们的错觉。
“这有什么好动怒的?我是替他着想。”白了袁司明一眼,林清乐大口的啃着鸭腿。
“你想啊,你五哥那么怜香惜玉,我总得帮着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