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发出脚步踩在枯树枝上的声音,这时忽然传来这短短的一声,似是在谈话中稍稍换了一个站位。
这本是谈话时常会发生的事,但在白马筱耳中,听到的却是一声炸雷。
“前辈,你的背后,沾着什么吗?”
“这个男人,聊天就老老实实聊天,干什么忽然背过身讲话!耍什么帅!”白马筱暗自埋怨着,毕竟这看似正常的事在他这里可是致命而又多余的动作。
他赶忙竖起手指,运起了灵力,那张传音符上的符号立刻消散,变成了一张白纸。
这是白马筱新学的一招,能够瞬间将一张符“作废”,其实是为了不让那一次窃听被发现的悲剧重演,毕竟在窃听中暴露所造成的的后果,可大可小。
那边的声音他自然是听不到了,但也用不着担心被发现的问题,此时贴在墨罄背后的只是一张没有任何灵力,普通的白纸而已。
不过,本来顺利的窃听到此终止,不过白马筱已经听到了很重要的信息。
那个墓,并不普通。
从紧绷的窃听中缓解下来后,深夜树林的寒冷变得更加明显,白马筱先没说话,将白鸟翎带回了帐篷,两人躲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
“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