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给他竖假想敌,让他清君侧。”
“不是假想敌。”玉南弦重申道:“那些人确确实实是这般想的,我只是将他们的想法说出来而已。就算到时候沈望舒依照我的说法,做了这件事,且不说他们不无辜。就算无辜,那也只能叫防患于未然。”
“你胡扯!”
这是什么歪道理。
“你夺了沈望舒原有的气运,我若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你猜他会怎么做?”
“你最好不要这样做。”
玉南弦躬下身,跟她平视:“沈望舒如今依赖我,也只依赖我。若是他知道连我都在骗他,利用他。我死了倒是没关系,只可惜沈望舒会彻底回不了头。”
“那你做的事情呢?你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
“我哪有。”
玉南弦不以为然:“他想得到父亲的认可,我帮他完成了心愿。我对你的目标如此尽心尽力,你怎么不感激我?”
我感谢你*****。
云觅暴躁。
玉南弦道:“我只是重复走了你的路子而已,不得不说,这招真是管用极了。”
谋取对方的真心,让他臣服,让他依赖。
云觅说不出话,她支吾了半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