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话,云康乐掐不死她都是好的。
然而今天那一巴掌最终也没有打到她的脸上来。
该感动吗?
云觅呲笑了一声。
恐怕只有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人,才会爱上这种暴力狂吧。
受害者体谅加害者?
不管是用爱的名义束缚还是其他,暴力行径都不可原谅。
云康乐此时坐在云觅隔壁房间的书桌前,脑子里全都是云觅那个屁点儿大的小孩儿一本正经的问他。
“你真的有爱过我妈妈吗?”
“我妈妈为了生下我连命都不要了,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舒荣凯……”
云康乐一拳重重砸向旁边的台灯,噼里啪啦灯泡破裂电流呲呲的声音充斥在房间里,夜色的幽暗一下子就包裹了他全身。
“她懂什么,她什么都不懂。”
云康乐呢喃着,瘫软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看。
他诞生在一个夏季,于简锐承那个可怜鬼奄奄一息之时。
他身上散发出恶臭的味道弥漫在狭小幽暗的房间里,老鼠从房梁上掉下来,叽叽两声翻个滚飞速的逃离。
被针扎过的身体密匝匝的疼着,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