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觅打断了他的狼狈。
燕无归抬着头,望向了他的神明,看向了他唯一的妻子。
她有着湖泊一般恬静温柔的眼睛,纵使,湖泊底下是望不见的深渊。他跳了,义无反顾的。
云觅抬着他的下巴,慢慢凑近他,她说:“你就只是燕无归。没变过。也不会变。从我认定你的那一刻开始。”
“过去的东西,已经死掉了。”
云觅松松垮垮地躺在床上,双手撑着床,眸光流动。
她提着腿,压在燕无归的肩上,说:“你是个废物又是个懦夫。”
“我人生字典里没有原谅两个字。”
云觅的脚在他薄薄的衣衫上磨蹭着,唇角轻扬:“不过对你开个先例。取悦我。就现在。”
这是一个讯号。
是带着毒的讯号。
燕无归脱了衬衫,咬紧了牙关。慢慢靠近了他的藤蔓,无底深渊也好,万劫不复也罢。
……
燕无归把云觅抱的很紧。女人被勒地喘不上气,迷迷糊糊伸手推了他一把,燕无归将就着扯过来她的手,把她指尖舔了又舔。
她说了,他就只是燕无归。
从前也好,前尘也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