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帖帖。
这前后反差极大的变化，让西法足足过了几秒钟，才道：“你再说一遍。”
克里斯蒂夫人表情紧张，干咳了声，然后用戏剧般夸张的表情道：“神明的宠爱者，伟大的西法.迪斯雷利大人。”
“我，克里斯蒂，愿意向您宣誓效忠，立下永不背叛的誓言。从今往后，您的敌人，就是我征伐的目标。”
“我愿意用自己的鲜血，染红您的战旗，让它飘扬在世界之巅！”
西法脸上的肌肉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这‘台词’肯定是在哪个灵体的回忆里学来的，这位夫人还真是‘博学多才’啊。
“你会服从我任何命令？”西法试探着问道。
克里斯蒂连忙点头：“当然。”
西法立刻道：“那就释放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灵体。”
克里斯蒂顿以极高的频率摇头道：“这不可以，大人。如果释放全部灵体的话，我会消逝，我将无法为您服务。”
她想了想道：“您之前已经释放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灵体，我可以再释放三分之一。这是我维持自身的极限了，如果超过这个极限，我会消失。”
“哪怕能够勉强维持，我的能力也会大幅下跌。”
“所以，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