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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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尼亚岛。
两艘渔船离开了码头,在下午温暖的阳光里,朝着与苏尼亚岛相反的方向而去。
昆西一边划着船,一边盯着眼前这个高大,长相普通,没有什么辨识度的弗萨克人看。
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看向西法:“这是你的线人?是什么能够让一个弗萨克人背叛他的王国?”
西法耸了下肩膀,没有解释,但他暗中控制列夫托尔开口。
“我只有二份之一弗萨克人的血统,我的母亲是费内波特人,我从小就被当成‘杂种’,我在五岁的时候就被弗萨克人的父亲用一只羊羔为代价,卖进了马戏团里。”
“我很艰难地活了下来,我七岁开始就必须上台表演,马戏团里的弗萨克人都在我身上撒过尿。”
“所以平心而论,我只是长得像弗萨克人,但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杀死每一个弗萨克人。当然,那显然不是我能够做得到的事情,所以我换了另一种方法,例如将弗萨克相关的消息卖给西法少尉。”
不知道列夫托尔的话是否触动了昆西的某些过往,这个蓝头发的家伙竟然沉默起来,接着用手拍了下巨人的肩膀道:“我能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