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佳之眼神冷漠，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静地对杜止谦说：“杜止谦，放过魏娜吧。”
电话那头的杜止谦没有说话。
韩佳之说：“只要你放过她，我会跟她断开联系的。以后也没人会帮我了，我也断了念头了。你赢了，杜止谦。”
杜止谦沉默了近一分钟，才开口道：“我派人去接你。”
言外之意就是答应韩佳之了，他不会再去找魏娜的麻烦。而韩佳之回去之后，也一定会收到更加严苛的监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和魏娜有什么联系了。
除非她能杀了杜止谦。
电话挂断之后，韩佳之像是脱力般地向后仰去。她头枕在沙发靠背上，抬头望着灰白的天花板。就像她的人生一样，也是灰白色的。
“佳之。”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魏娜，站在旁边看着韩佳之。
韩佳之转头看向魏娜，这才坐直了身子，问道：“是我吵醒你了吗？”
魏娜摇头说：“不是，我压根就没睡，睡不着。”
她走到沙发上，坐在韩佳之身旁，头枕在韩佳之的肩膀上，语气闷闷地说：“你跟杜止谦做了交易？”
韩佳之搂着魏娜，回答道：“不算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