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糖葫芦好吃是同一个道理。
“我就晓得有效果,过一会儿,我在给你弄点,咱要么不治,要弄就得一次性弄好,健健康康的迎接明天的项目。”
易中海真不知道如何表达他的心中所想了。
无奈的回了一句。
“疼是不疼了,就是觉得有些恶心。”
废话。
必须要恶心。
也不想想喝的是什么。
二狗子的排泄废水。
不恶心才怪。
待易中海喝光二狗子的尿之后,那位打了易中海一顿的光头,叉着腰的站在了易中海的面前,说要招呼易中海吃宵夜。
“你站了好几个小时,我们担心你不小心落下了病根,就想着给你散散这个身上的淤血,帮你按摩按摩。”
易中海的心,当时就是一跳。
二狗子不是说明天才上项目吗?
怎么这就来了。
“大哥。”
五十多岁的易中海,管三十岁的光头叫了一声哥。
怎么看。
怎么觉得充满了违和之感。
他脸上也挤出了献媚的笑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该认怂就得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