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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袖筒里面取出信笺,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信封,把信重新收入信封,很小心的把信藏在了衬衫口袋中。
唯恐掉落被人捡到,连累了何家人的性命。
傻柱把衬衣口袋上面的钮扣都系好了。
做事就要来个万无一失。
这信不能被外人知道,他也得寻个安静的无人之地,偷悄悄的看信的内容,完了再来个毁尸灭迹。
站在门口。
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放心的用手感受了一下衬衣口袋里面的信笺,确认无误后,迈步出了小屋。
“师傅。”马华一脸的关心神情,“谁来的信呀??”
有些事。
关系再好。
也不能说。
“一走十多年,不闻不问,现在来劲了,我真是欠他的。”
傻柱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让何大清出来扛雷。
当爹的,一走这么多年,音信全无,也该为傻柱做点事情了。
傻柱家的事情,食堂里面的这些人都知道。
晓得十多年前,何大清为了寡妇,抛下十六岁的傻柱和六七岁的雨水,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了保城,养活别人家的孩子去了,让兄妹俩人受了不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