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带着棒梗他们朝着街坊们逼要压岁钱,一个头磕下去,不给一块钱就不起来,顺轧钢厂食堂的饭菜,偷闫阜贵的自行车轱辘。
一桩桩。
一件件。
都带着缺德。
何大清不跑,或者跑之前,认认真真教教傻柱做人的道理,傻柱不至于变成一个浑人,高捧低踩,上赶着讨好大领导和厂长,各种看不起院内的街坊。
这一辈子。
要不是傻柱拥有两世记忆。
估摸着还的走之前的老路。
怨恨不怨恨。
真不是一二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巴巴来告诉你何雨水要结婚了,你掏出八百块是什么意思,我专门为八百块来得?
就这些年傻柱从废品站、旧货厂弄回来的那些东西,便值好几个八百。
“我没有怨恨您的资格,没有您,就没有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傻柱口风一转,“你现在也要养家糊口,四个孩子,大的那几个,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就算后爹,你也得帮一把。”
“柱子,拿着吧,家里有。”听到动静的白寡妇,从一旁钻了出来,解释了一下钱的来历,“这钱你爹从来到保城那一天开始,一点点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