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本以为花生米和酒是绝配,却没想到傻柱还是张罗了一盘肉菜。
本是请傻柱喝酒,却变成了两人搭伙喝酒。
“傻柱,你瞧瞧这事办的。”
“三大爷,收起您那点小心思吧,来来来,我看看这二锅头怎么样?”傻柱随手抓起了二锅头。
院内可有闫阜贵酒兑水或者水掺酒的说法。要谨防假冒。
“傻柱,三大爷还能骗你不成?这是三大爷存了三年多的二锅头,这是换做了你傻柱,换成别人,就是轧钢厂的厂长来了,他也没法让我拿出这瓶白酒来。”闫阜贵脸上。
尽显高光之情。傻柱看到酒瓶子上面有这个泥土掩埋的痕迹。便知道闫阜贵说的是实情。
只不过这种窖藏方式跟不窖藏没什么区别,玻璃瓶子就是窖藏一百年,它还是那个德行,跟那种坛子装的白酒不一样。
看破没说破。拧开酒瓶盖子。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又给闫阜贵面前的白酒杯续满白酒,放下酒瓶子,端起酒杯,在鼻子跟前用力嗅了嗅。
别说。这个牛栏山二锅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最起码比闫阜贵往日里喝的那种掺水白酒或者兑水白酒强出不少。
“傻柱,三大爷没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