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到如今,她却是连一个办法都没想到。
甄不易或许是在不断试错。
可她完全不知道该拿那个萧北野怎么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斩断和他这孽缘。
很头疼。
她长这么大,从未因为一个人这么烦躁过。
这种感觉很像是被一条疯狗咬住了裙角。
它不松口,你只有一直拖着它走,而它不止于仅仅咬住你的裙角,过后还蹭上你的脚踝,小腿,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咬下去让你生生掉下一块肉。
你就这样浑身难受的拖着它茫无目的地前行。
它不时会用它那毛茸茸的狗头蹭蹭你的脚踝,装得柔软乖巧,给你一种‘只要你对我好,我也能做一条好狗’的感觉,实则只是一种错觉。
它那滴溜溜的眼珠子每转一下就十几个意思,全是不怀好意。
被这种疯狗咬住,甩都甩不开。
云栖约莫是有这种感觉的。
但她不会细想。
对于萧北野这个人,云栖现在也是不会多想,因为越想越烦躁。
她不知道,往昔学宫中那个几乎与自己形同陌路就属于普通同窗的人,一别经年,怎么就变成了现在总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每每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