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赌吧，”梁婕淑提议道，“如果我们男朋友发现的鳄鱼没有11米长，我们请你设计三款包，付两倍价格；
如果超过11米，请你免费替我们设计三款包，怎么样？”
“不行。”回过神，张景及时阻止梁婕淑乱来。
“怎么？”孔雪儿看向张景，调侃笑道：“谎言被拆穿了吧。”
张景摇头，“三款太少，起码五十款，而且要很努力想创意，不能乱来。”
“五十款？”孔雪儿认真打量张景道，“这会是我的工作室一年工作量，而且我们的设计价格不便宜，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张景提醒陌生女人，“一年白干，我怕你的工作室会倒闭。”
看着张景的眼睛，孔雪儿认为某人只是在虚张声势，坚定道：“如果真有11米长鳄鱼，应用在我设计的包上面，白干一年也没关系。”
张景看向服务生。
不能直接叫‘服务员’，不能招手，更不能直接叫‘嗨’或者‘那个’。
普遍做法是眼神沟通。
服务员目光一直在环视，看到客人投过来的眼神，主动走过来。
“先生，有什么需要？”
“请给我们拿来两张白纸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