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们没有定价权,定价权是命门,”丁佳琪介绍道,“命门握在别人手里很慌。”
“什么原因?”张景不明白,“靠山不够硬吗?”
“市场耳熟能详的啤酒品牌都属于嘉士力、阴国asb、倭国啤酒,”丁佳琪掰着手指头道,“这三大外国公司与个人和地方衙门相互之间捆绑很深。”
丁佳琪坐在餐桌对面继续介绍道,“同样都有靠山,做后来者,我们体量没有别人大,所以没有话语权。”
张景了解,表情却不在乎,他一定不会输,输也只是暂时情况。
语气轻松聊天,“很难是吗?”
“是的,”丁佳琪轻轻点头,“不比其它啤酒,我们竞争性太强,所以被嘉士力、asb、倭国啤酒三家严防死守;
看不到希望,所以我已经把工地停掉,打算挂出去交易。”
说到底还是竞争对手搞事情。
“顺风顺水惯了,我想不到办法,”张景请教问女朋友,“这个局真的破不了?”
“你前面已经说出答案,”丁佳琪喝一口香槟酒重复道,“发明重要新药,或者机器人研究有重要进步,但短时间之内做不到。”
“工地别停,也别交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