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梧桐树中间有一个爸爸用水泥倒得圆桌子,桌子旁边配有四个石墩子。可以在院子用餐的季节,一家四口围坐一起,铺开一张农家小院幸福的画面,就是有一些美中不足,屁股太凉了,那时候太小,居然不懂得给屁股底下垫个垫子,也不知道那时候爸爸妈妈怎么也没想到呢?前院除了中间留出两米的通道,剩余的空间都被爸爸种上了榆树,间隔一米一个,每到结榆钱的时候,抬头望满天的绿色榆钱,一串串;榆钱变黄落下时,满地都落得黄色的榆钱,美极了。
我四岁那年,爸爸要我分开睡,他爬上那棵属于我的梧桐树,锯下很多梧桐树的细树干,然后晾干。我才知道,梧桐树的树干是空的。爸爸掏空梧桐树干的芯,把细钢筋穿进去,然后又是钉钉子又是锯树枝,忙活了两天,给我做了一个小床,那张小床四周有围栏,留一个小口上下,我一拧屁股就可以坐上去。我心花怒放,做好的当天就吵着自己睡了,小朋友到我家玩,都羡慕的要死,那是我童年太值得炫耀的事情。
那时候冬天特别冷,基本上就没有新鲜蔬菜了,但是有一样吃食让我记忆深刻,就是包谷榛子就酸菜。酸菜是妈妈用萝卜缨子在瓮里腌制,4岁左右的我比那个瓮只高一点点。冬天妈妈从瓮里捞起酸菜,带冰碴子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