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液体,还有小刀,小剪刀.....妈妈和哥哥一边一个按住我的肩膀,我懵圈了,但是我立刻明白了爸爸要干什么,大声哭到,我不要...我不要...
爸爸说:只有把你手指头上那些腐烂的肉去掉,消好毒,你才会长出新肉,要不然这个手指头就保不住了。你是个坚强的孩子,你最厉害了,疼你就喊出来,但是不能嘶声力竭的喊叫,会把全村的狗都招来的,到时候,还有小朋友会看热闹......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要把大门大开着......
爸爸笨拙的开始手术了,先去掉我的包扎,然后给器具消毒,用剪子剪掉已经腐烂的肉,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我嘴里咬着毛巾,始终没有喊一声,脸憋得通红,耳朵因为疼痛嗡嗡作响,哥哥和妈妈分别踩着我的脚,我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余地,我抬头看属于我的那颗梧桐树,眼泪顺着眼角不断的往下流,梧桐树用巨大的树冠荫蔽着这个小院,一阵风刮过,我看到树叶婆娑,我泪眼朦胧,脑子一片空白......就在这个时候,爸爸说好了。我看着我的食指包着一层黄色消毒纱布。妈妈从我的嘴里拿出毛巾,毛巾已经被我咬破了......
爸爸拿了一个躺椅,坐在上边,搂着我,哥哥扶着我的胳膊,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