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翼而飞,唐姑镜、沈一傲同时跃起,一先一后落在南台上,四下查看,发现在南台的西侧数十米草丛中有异样,二人相视一眼,急忙纵身过去,待得扒开高高的茅草,两个武士赫然躺在此处,其中一个武士的制服被人剥去,只穿了内衣在身,另一人倒没有什么异常,两个人打着鼾声,兀自睡得香甜。唐姑镜对沈一傲说道:“带他二人回去,再加询问。”沈一傲点点头,和唐姑镜一人提起一人,施展轻功奔回了场中。
唐姑镜和沈一傲把两个武士往地上一扔,命人取了水过来,对着武士二人头上淋去,过了半晌,二人才悠悠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见到无数双眼睛瞪着自己。
沈一傲骂道:“两个蠢货,让你们看守的木箱呢?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武士结结巴巴的说道:“庄......主,我......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赵连宇记......着庄主的交......代,一刻也不......敢放松,哪知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就在这里......了。”
唐姑镜道:“他们是被人点了昏睡穴,不过来人下手很轻,看来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