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美少年没有反驳,他看着手上的半颗“灶王丸”,忽然问道:“它既然不是迷药,那因何会有解药之说?而且还非得是烈酒?”
唐姑镜答道:“此理甚为简单,美酒让人沉醉,却可以用蜜糖水解之,难道酒也是迷药不成?不过‘灶王丸’使人沉睡,却非得用唐猪儿酿制的‘金坛儿春’才能完全解之,其它酒可能是烈性不够,效果不甚明显。说来有趣之极,若是先喝那‘金坛儿春’,人也必醉,经久不醒,而用‘灶王丸’粉泡成的鲜汤,却能瞬间解酒,试想若是吃着‘灶王丸’烹成的美食,喝着烈酒‘金坛儿春’,美味随享,美酒不醉,那是何等的美事。此二物相生相克,对人体殊无任何伤害,虽都不是迷药,却比那迷药要强上了千倍万倍不止!”
黄袍美少年道:“说来说去,你就是说这药丸不是迷药,我赌输了呗。”
唐姑镜道:“还希望少侠愿赌服输,我们就此别过,你去寻你的‘小红’,我等还有大事要办。”
黄袍美少年奇道:“我怎么就输了?你说只要能说出这药丸的药性和用途就算赢,我刚才说了呀,它是无毒的迷药。无毒我说的没错吧,至于迷药嘛,你唐家的老祖宗都说只要看结果就行了,难道老祖宗的话你都敢反驳不成?都怪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