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兄台,还请原谅则个。”
华彩罗衣男子缓过神来,但眼中惊惧之色更甚,站起身来,慢慢说道:“阁下武功好高,在下佩服,只是缘何做了那姓赵的狗贼的爪牙?”
李汨听他声音清亮高亢,但似乎颇为惧怕自己,不由得暗暗称奇,闻他所言,方才稍稍明白,他虽不知华彩罗衣男子所说的“姓赵的狗贼”是谁,但想来必定是这江湖上的一方豪强,而眼前的华彩罗衣男子,肯定误会他是“姓赵的狗贼”派来的手下,他刚刚从一段江湖纷争中解脱出来,不知为何,竟然对江湖中的事产生了莫名的厌恶之情,他归心似箭,实在不想再插足于任何江湖纷争之中。
李汨不答话,自个寻得一处角落坐了下来,抬起头打量了一番破庙情况,庙正中乃是一破损不全的神龛,神龛里一座神像,神像颇为破旧,看不出当初模样。李汨细细看了一圈,转过头来正好与华彩罗衣男子目光相遇,而华彩罗衣男子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姿态,眼含戒备。李汨好气又好笑,只得答道:“我说大哥,我只是过路的,什么姓赵的姓钱的统统与我无关,你吃你的烤鸡,我歇歇脚就走。”
华彩罗衣男子大声说道:“我江次倩堂堂七尺男儿,所怕何来,你若真是姓赵的狗贼派来的,就给我个痛快,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