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一阵冷笑,道:“郎君,无需与此人多言,直接杀了便是。”她容貌俏丽,没想到嗓音却沙哑低沉,犹如枝叶在婆娑摩擦,颇为难听刺耳。
天残神君还未回答,江齐就苦笑道:“敢问贤伉俪,我与刘丹之事二位可曾亲眼所见?玉毒娘子,你也是使毒的大行家,以我的手段,若是要无声无息地害了太子,又有何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江次倩不想解释,你们要杀就来吧。”
天残神君奇道:“没想到江大嘴转了性,贱梼杌何时这么有骨气了?”
玉毒娘子冷冷道:“郎君,我二人与他共事多年,他的脾性你还不知?他反其道而行之,用激将法想使我二人不得先行动手,我偏不让他如愿。”她说完,松开天残神君,纵身跃了过来,缩指成爪,爪风极为凌厉,刮肤生痛。
江齐似乎毫不放在心上,仰起脖子,端起真目盂送至嘴边,竟似要再最后品尝一次这世间少有的美酒。
玉毒娘子银牙紧咬,利爪直直抓向江齐咽喉,她对江齐了如指掌,江齐医术见长,毒功次之,若比拼内外功夫,可能在自己手上走不过二十招,自己这一爪,他若不闪不避,不出意外当可毙其于瞬息之间。眼见就要抓实,玉毒娘子忽然感到手中滑腻一片,定睛一看,不知何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