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竖放在嘴唇中间,发出“嘘”的长声,道:“你只要问了我问题,大师姐交代的任务就完不成啦,你哪里知道大师姐的可怕......”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头不动,眼睛四处张望,极其猥琐。
李汨哪里有心思再与此人纠缠,正在考虑是将此人制住强行拷问,还是扭头就走,到它处另寻人询问,就听到桑玄羊低声道:“两年前我惹恼了大师姐,她就把我发配到这里来,要知道这里可是那李陵的府邸,这府中一百多条冤魂,你想想有多可怖!天一黑,乐师们无一人敢在此地,但我桑玄羊何等人物,我天生辟邪,连大仙祖和大国师都抢着收我为徒呢,哼,要早知道大师姐这么凶,我肯定不会拜大国师为师,我桑玄羊天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陛下严令封口,京城无人再敢提‘李陵’的名号,李陵,李陵,我今天偏偏提了,又能把我怎地?大不了把我也砍了头,冤枉了别人还不让人说,这也太霸道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他越说越气愤,踱步到窗前,负手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和谁生着闷气,他却没有注意到,他等待的那冷酷少年难看至极的脸色。
李汨喃喃道:“这人满嘴胡言,比那江齐更不可信,可恶之极!”他一跃到了桑玄羊身后,扳过桑玄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