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日过去了,远近的村子都知道,这一片最小的村子九里村的老章头家里,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钻头鹅,听说是从南方来的亲戚,小伙子长的挺俊,可惜是个绣花枕头大草包。小伙子穿个打满补丁的破长衫,每天坐在村外的小土包上,一会儿朝南而坐,一会儿又站起来朝北眺望,天天如此,从不说话。到得后来,小伙子坐在小土包上,再也不动,坐一整天不曾挪过半步。每天天黑,老章头家的老太婆会过来喊他回去,小伙子倒也听话,一言不发的跟着老婆子回了家。
瑟瑟西风吹来,早就是墨客悲秋的季节了。李汨像往常一样,来到小土包之上,小土包就在官道一侧十几米处,长满了杂草,其中矮草没足、高草过膝,冷风一吹,杂草七倒八歪,簌簌作响。李汨倒也不去理会,席腿坐下,望向官道南面,良久方才收回目光。他的身体早就恢复,只是内力却是一丝也提不起来,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已与废人无异。这些日子,他默默修炼龙虎还虚经,倒也没有其它不妥,新的内力不断产生,经过周天循环慢慢汇聚于丹田,可是只要到达一定数量,内力就突然暴乱起来,分成小股真气蹿入各大经脉,而后又再次分散成微流蹿入络脉,紧接着就消失不见。刚开始李汨以为是内伤过重经络紊乱所致,运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