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咸阳城,回到了去往陈仓的官道之上。孟不易倒还好,孟不容却是气血翻涌,所受内伤隐隐有压制不住的感觉,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孟不易也随之而慢,关切问道:“不容,是否要紧?”
孟不容喘气说道:“他奶奶的真不容易啊,我支撑不住了,三哥你先去追,我歇歇就来。”说完就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路边开始运气打坐起来。
孟不易哪里答应,说道:“那臭小子跑不了,你先疗伤要紧,待会沿着官道追下去就行。”
孟不容点点头,闭眼打坐不语。一袋烟的功夫后,孟不容“飕”地弹地而起,说道:“三哥,行了!”
孟不易道:“只是暂时无碍,还是尽快寻得僻静之所,将内伤完全驱出体外!”
孟不容道:“知道了,三哥,咱赶紧追吧!”
孟不易蛇杖一挥,兄弟二人足微点地,向北绝尘而去。
话说李汨见到孟不易兄弟驻足不再追来,猜到是孟不容内伤发作,心知二人必有一番功夫,又驰了数里之后寻找一处视野开阔地带也停了下来,下马查看石不赤的伤情。石不赤流血已止,但牙关紧锁,面如金纸,呼吸极重。李汨将石不赤安放到路测一边的草地上,凑到其耳边说道:“石先生你无需多问,我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