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也不要过问对方的任何情况,哥哥我很多话就不敢说,憋在心里怪难受的,这样吧李兄弟,我们之间不要见外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如果觉的可以回答的,就好好解释一二;如果觉的有些话不方便说,那兄弟就不要讲,哥哥我绝对不会生气。兄弟你看怎么样?”
李汨听他这样说,知其误会了,自己的身世干系重大,很多关键问题情况未明,委实不方便开诚布公的诉说,现石不赤如此坦诚,自己反而不大好意思起来,说道:“石先生言之有理,你我一路历险逃奔,相互照应,相互之间确实要沟通交流,有话不妨说,可以选择答或不答。”
石不赤重重吐了一口气,展颜笑道:“理当如此,不然比受的内伤还要憋屈!李兄弟先问吧,只要是我所知的,言无不尽。”
李汨道:“好!敢问石先生与那怪人兄弟是何仇恨,竟如此穷追不休?”
石不赤道:“此事说来话长,这路途遥远,李兄弟且听我慢慢说来.......”
在李汨与石不赤交流间,灵风一直没有停下脚步,累了就近寻找合当之地休憩,恢复后就重新抖擞精神上路,路边有客栈也不做停留,补充了水和干粮就立刻上路。这一路之上,二人几乎无话不谈,当然,李汨始终未曾将师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