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家人们是不是也在思念着很远很远的他呢?
陈玄沧虎眼圆瞪,脸露不可思议之色,在坐只有他是行伍之人,可谓是感悟至深,这首诗直击心灵,令其不能自己。两眼死死盯着李汨,忽然像发现什么,口中喃喃道:“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婉慈玉手掩住了樱桃小口,眼中异光涟涟,动心不已,只觉得此子必是大有故事之人,普通人绝对不会有这种心境做出这样的诗来;
颠倒蓥狭长的双眼精光闪烁,显然也是被说中了心事,双手撑头,若有所思;
杨臤依旧神态安静,沉默无语,好似这首诗根本未引起任何心里波动,只有仔细才能发现,右手上原本稳如泰山的酒樽,此刻竟然微微倾斜,几滴醇厚浓郁的美酒流了出来,溅上了一边衣角;
公孙少主更是忘形不堪,手舞足蹈,大声笑道:“三岁小儿竟论战国之策,鄙俚屠夫也谈风花雪月,本人今日实在是大开眼界,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诸公子都似恍然大悟般,心道只不过是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懵懂少年而已,何必当真呢?当下便有一个青年公子立身说道:“我说,那位李将军,你该指下一位对诗的人啦!时辰不早了呢!”
陈玄沧听得“李将军”三个字,又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