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有我在无人会阻拦你们。但带走这位兄弟,恕我不能答应!”说话有气无力,似乎真的受了重伤。
孟不易仰天大笑:“你自身难保还敢狂言,小心你........!啊?咦?你!你......”孟不易怔怔地看着陈玄沧,整个人呆在原地,脸如土色。
陈玄沧手里拿着两枚细如羊毫的细针,仔细端详,越看越是意兴萧索,黯然说道:“此暗器如此歹毒,是你们师傅传给你们的吗?”
孟不易昂首道:“没想到你居然能破了我的“微笑蜂”,你的功夫简直犹如鬼神,我二人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事,想也休想!”
陈玄沧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赢了,为什么要寻死?”
孟不易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你说什么?”
陈玄沧道:“我没有接住你们的暗器,刚才我仔细看了这暗器,知道若是射中了我,我也抵挡不住,今日要不是凭着身上的宝甲,我已经败了,愿赌服输,所以你们可以走了。”
孟不易铁青着脸,连说几声:“好!好!好!”掺起萎靡在地的孟不容,死死地看了李汨一眼后,缓缓地向大门走去。
公孙敬声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说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