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天之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都散了吧。”
当年孟不易兄弟全程在场,见识了这自称项蓥的少年惊人的武功,心想不知道此人十年以后,会到何种境界,不过世上习武之人人人都在精进,必不能长了他人的志气,唯有自己努力才是正途。七八年后的今天,又在这画舫之上,却意外看到了项蓥,虽然他矢口否认,但这眉眼口鼻,身材神色,哪一样不是当年的模样?当年,这人只是个弱冠少年,就敢于一人来到总堂挑战教主,现在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真不知道有多厉害了。孟不易心中暗暗盘算,想了很多办法,都感觉在项蓥面前无法逃脱,不由得冷汗直冒,直想跪地求饶,然而二人颇为骨硬,再知不敌,也绝不会做出那令人唾弃之事。
颠倒蓥设计把孟不易兄弟拦住,但一时之间想不到整治二人的法子,眼珠子转了几圈,看见李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老气横秋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念一动,说道:“灰老怪、花老怪,你们两个人听好了,刚才你们踩伤了我的一条腿,本来是要你们陪我一条腿的,但是如果你们能陪我玩一玩,就放你们走。”
孟不易知道就算自己兄弟未曾受伤,也不是这疯子的对手,哪里肯再受侮辱。他对着坐在地上的孟不容惨笑道:“不容,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