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少也有七八块钱左右。
不然凭父亲的高工资,绝对不会急成这样。
他猜的没有错,许一飞的父亲,现在有点急眼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一把都没有开胡。这几个老邻居却不一样,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自己这边东西南北风还没有打出去,人家那边就已经开始一通吃碰杠,眼看就要胡牌的架势。
虽然自己是财大气粗,可今天确实是有点招架不住。
他突然想起自己儿子提醒过,这几个邻居平日里像是串通一气,有什么暗中作弊的嫌疑。
便赶紧聚精会神的观察起来,但是这位根正苗红的老工人无产阶级,对于大是大非二是毫不含糊。
可对这种小小的伎俩,却实在是缺乏识破的天分。
看了半天,这几个邻居的动作极其的自然,没看出什么串通的把戏。你总不能让人家打麻将的时候浑身上下纹丝不动吧。
这话不说破还好,一旦说出口了,恐怕就会被人说成牌品不好。
这种输急眼了就耍赖的名声,对一个顶天立地的工人阶级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绝对不能让这种名声落在自己的头上。
他下了狠劲,心中的不服气愈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