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拿出根山药洗起来。
林夕上前几步,把水龙头关上:“你来这里干什么?”
向南顿了顿,把山药搁到一旁,拿架子上的毛巾擦干净手,身子转过来对着她。
他深邃的眼底有什么情绪疯狂地在涌动,面上仍显得克制,低缓地说:“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表达他的歉意。他什么都没能为她做,连她最痛苦的时候,都没陪在她身边,还一直误会她。他根本不敢去想象,她流产时,会有多痛苦和无助:“上次你掉进泳池,我原本是打算救你,看到傅夜司来,我才去救的温暖。”
林夕沉默地望着他,眉眼极淡,看不出情绪,片刻后才轻声道:“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
“对我有意义。道歉和解释,都是我欠你的。” 向南顿了顿,补充道:“我知道是温暖拉你下去,我和她已经断绝了往来。”
林夕清恹的眸子里平静无波:“你的道歉和解释我不需要,你跟谁往来或者不往来,也不关我的事。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还麻烦向主席带着你的东西离开我家,你也知道,我现在身体不好,需要多休息。”
说完,她转身欲走,向南上前一步,抓住她手腕,脱口而出:“别嫁给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