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钻进嘉乐耳中,“就像此刻一样。”
“吕嘉乐,我喜欢你。”绮梦说得何止是认真。她看着嘉乐,像是被某种信念支撑着,没有羞怯,也没有迟疑,“三年前,你拜在我爹爹门下,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在心里偷偷嘲笑过你,因为你总是皱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就在想,这个人年纪轻轻,故作深沉……后来慢慢地,我发现你聪明、博学、诚实、正直、高洁、淡泊……你仍然喜欢皱眉,忧郁的样子竟如此美好……我在梦里心都砰砰直跳……”
这无疑是吕嘉乐一生中听过的最直白的情话,尽管他这一生才走了没多远,但此刻他就能断言,今生再也不会听到比这更直白的表达。可如果仅仅只是直白,他的心又怎么会这样波澜起伏?他不敢看绮梦的脸,那张任凭时空如何变换都会永远定格在今天的脸。
一个人可以欺骗很多人,也可以欺骗自己,但是却无法说服自己的心。心远比我们想象得不羁许多。
一种深深压抑在心底的情感正在无声地释放。它没有半点杂质,炽热而强烈,冲破吕嘉乐精心设置的重重藩篱,呼之欲出。
“你不说话可就意味着接受了。”绮梦一改刚才的细腻深情,回到一贯的做派,语言生动诙谐,“可别过了十年八年再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