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淳厚,父皇顾虑身后之事,命司徒袁骏和国丈何济为顾命大臣,无奈二人均已为赵王所害……现四弟以大司马领尚书事,辅理国政……河间王假意回长安封地,目的在于遥制朝政……倒封了我一个‘镇军大将军’的称号,没有虎符,这个职务就形同虚设……长兄贵为天子,尚在四弟掌控之中,我这‘都督中外之军事’纯属有名无实……这必然是四弟和河间王的主意,他们想架空了我,让我无兵可带、无仗可打……却还得呆在洛阳待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申屠奕面有忧虑之色,一杯酒下了肚,又说:“不过这等情形之下,我也不宜久离洛阳……过些时日,我就返回,看看他们究竟有多么不择手段……”
秦墨叹了口气,宽慰申屠奕说:“大王也不必过于忧虑。五殿下东海王现也进了洛阳,官拜散骑常侍,领左将军、翊军校尉。大王和五殿下兄弟感情甚笃,日后少不了相互照应……五殿下恩怨分明,定不会袖手旁观……且大王享开府仪同三司的殊荣,入朝不趋、剑履上朝,身份地位不容小觑,对四殿下和河间王也是约束……”
申屠奕点点头,又一杯酒下了肚,示意歌舞暂停。乐师、舞姬行过礼,退下。
杨鹄显然已经醉了,扯着声音道:“大王亲率部众,身先士卒,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