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拒绝,因为她别无选择,即使只是从一处火海进入另一处。
“你收拾一下东西。楼下有马车等你。”白衣男子继续说,“我不是很有耐性的人,希望你不要让我久等。”说罢,向楼下走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白衣男子在楼梯的拐角处问。
“花钿。”花钿声音弱弱的,像是使不上力气。
……
马车在一座府邸门前停下。花钿撩开布帘,只看了一眼,便惊得目瞪口呆,她吃惊的不是因为这宅子的气势雄伟、富丽堂皇,而是一块高悬的匾额,上面苍劲有力写着四个大字——“东海王府。”
白衣男子正是东海王申屠玥。而那个冷冷的,笑与不笑都一样的男子叫卫邈。
花钿就这样成了东海王府的舞姬。申屠玥始终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这既在花钿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花钿曾经也自负美貌,孤芳独赏,在歌舞坊的日子里,她从不去刻意讨好贵族子弟,相反总是巧妙地回避和拒绝,哪怕换来的会是责骂、讽刺、毒打。骨子里她一直是个不肯低头、不肯服输的姑娘。她深信自己会遇上一个真心待她的人,所以这些年一直在静静地等待。
而这个人显然不是申屠玥。他美得耀眼,让人不敢直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