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速速说来?”
张瓘走到申屠甬身边,嘶哑着声音低低地说:“我会在申屠鹰身旁安置一个眼线——那是一把没有刃的刀,被杀之人将会格外痛苦。”
申屠甬眼睛瞪得大大的,嘴久久不能合上。张瓘的语气和神色让他的后背禁不住冷汗直冒。
山俨度宅。
“爹爹,你又在悟道呢?”山绮梦脚步很轻,如同一溜烟儿似的。若有所思的山俨度察觉到时,绮梦已经在他身后了。“你这丫头,蹑手蹑脚的,又闯祸了?”山俨度并不回头,气定神闲地说,“再说‘道’哪是悟出来的?丫头。”
“我哪有?听爹爹这口气,好像我经常惹是生非似的。”绮梦轻声嘀咕,却不是真委屈。
“还说呢,一个大姑娘家,上次留了一封信就偷偷跑了,还跑那么远……你不知道会让爹爹坐立不安吗?”
“爹爹才不会呢,”绮梦反驳说,“爹爹一向最是豁达明朗,心中无欲无求,跟个老神仙似的,才不会有凡人那些猜忌忐忑、患得患失呢?”
“看来你对爹爹的成见和误解都不小哇,”山俨度起身道,“爹爹不过是一俗人而已,你怎么也学那些人不明就里,整些天花乱坠的恭维之词……我心里很清楚,我哪里是什么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