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那个执拗小子的?”
绮梦故弄玄虚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山俨度笑声悠长,眯着眼又说:“人生无常,深于情者往往设身处地、推己及物,嘉乐与你都是至情至性之人,心意交融是自然而然。”
绮梦脸上几分得意,几分羞涩,岔开话题说:“爹爹,你想知道我最近又有什么新菜式吗?”
山俨度故作好奇。
“是池塘莲花,”绮梦笑容淌蜜,“用草鱼、莲子、荷叶做的。”
“嗯,听上去不错。”山俨度轻轻点头,精神矍铄,眉目传神,虽皱纹深刻如刀琢,仍依稀可见多年前卓尔不群的风采。
“尝上去更不错,品相还好。”绮梦自信满满,神色飞扬。
“看来爹爹又有口福了。”
“就等爹爹这句客套话,我都准备好了,在庖屋呢。”绮梦调皮一笑,“女儿这就去端来。”
看着绮梦轻快活泼的身影,山俨度面色渐渐淡了下来,先前的愉悦之情幻化成了深深的哀愁。
云烟一样的哀愁,飘渺无边,却渗进五脏六腑。
“云烟……”山俨度在心中默念道。
他闭上眼,心绪却飞的更远。
此时的长沙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