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只知道问一位夫人好吗?你对我视而不见吗?我可也是这府上的侧妃……”涟漪想开口申辩,可想来也无用,只好说:“奴婢见过两位侧妃。”
两个光鲜亮丽的女人相视一笑,平日里没少争抢,可此刻二人却是前所未有的心意相通。
扇涟漪耳光的女人并不满意,上前一步,劈头盖脸开始指责:“我说你这个奴婢好生不懂礼数,生就一副伺候人的面相,却摆出自命不凡的样子,论出身,你断然比不过我这位姐姐——”她用眼光扫了扫身旁另一个同样盛气凌人的女人,继续攻击说:“论容貌,你甚至比不上青楼里随随便便拉出来的姑娘……可你这姿态,倒像极了大家闺秀……你是家道中落了吗?”说罢,自顾自笑了起来,另一个刚被称赞出身高贵的女人也跟着肆意大笑。
两人笑弯了腰,渐渐笑累了,相互使了个眼色,准备离去。一直对涟漪言语刁难的那名妇人临走时还不忘将先前蹭手的绢帕掷到地上,狠狠瞪了涟漪一眼,“竟然想对殿下不利……”
涟漪开始分不清痛楚的种类,它们好像都是一个滋味,可又各有侧重,有的在身体上留下累累伤痕,可那不过是轻的;有的让心千疮百孔,那无疑是重的。然而,最可怕的却是,有些痛让人声嘶力竭,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