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兴风作浪……正巧碰见你乱用私刑,你想狡辩都难有说辞……你真当我治不了你吗?”申屠鹰语气很重,丝毫不买宋薇的账,“你的靠山舅舅中书监林坤也得忌惮我三分,何时轮到你在这里为所欲为……这是大司马府,不是你宋府。当初我就见着你嫌恶,若不是你舅舅请求父皇把你指婚于我,我岂会多看你一眼?你却毫无廉耻之心,飞扬跋扈,存心搅得我府上鸡犬不宁。你自己说,这回怎么办?”申屠鹰自顾自话,坐下。
宋薇慌神了,哇地大哭起来。
申屠鹰嫌她吵,大喝:“住嘴!再哭去柴房哭去。”
宋薇忙打住,不知是真单纯还是善做作:“……妾身害怕老鼠……”
申屠鹰一阵恶心,猛地起身:“够了!我不想再跟你这种奇蠢如猪的女人多说一句话。你只消记得,日后你老老实实地呆着,少让我看见你,荣华富贵的日子由着你过,若是还是不知悔改,装痴卖傻,你就等着一纸休书回娘家吧……”
宋薇翻了个白眼,垂头丧气。求人的话她说不出,从小到大也没说过;粘人的话她学得不地道,只会把申屠鹰撵得远远的。她无意中瞅了一眼涟漪,涟漪的表情很淡定,像是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她不是应该很痛吗?可她脸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