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件事情,第一,我七岁就开始练习骑射了,不敢说勇冠三军、百步穿杨,可投壶这种游戏基本上百发百中;第二,……”他故意迟疑了一下,盯着涟漪脸上的神色,“我说过我们二人单独一起时,你不是奴婢。”
涟漪低头,声音婉转,“我去取壶和箭就是。”
不一会儿,涟漪拿来一尊鎏金银壶和一把红白相间的羽箭。申屠鹰将银壶放到书房中央空旷处,拉了涟漪站在数尺外,冲她笑笑,“先每人十只箭,我投一支,你投一支,我用红箭,你用白箭。”
涟漪笑着默许。
鎏金银壶壶口呈鸭嘴妆,颈长腹窄。申屠鹰和涟漪轮番投了好些支,竟都不见有人投中。两人对视而笑,申屠鹰揽过涟漪的腰,“要不,你先给我端一碗茶粥吧?”涟漪极为温顺,退出房去。
申屠鹰看着涟漪走远,目光骤然混沌起来。他走到银壶旁,拿起银壶仔细看了看、掂了掂,嘴角浮上几丝森森的笑。
涟漪端了茶粥走进房时,申屠鹰正坐在一张胡床上,她把碗盏送到他跟前,他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像一个小孩任性撒娇般指着自己的嘴说,“喂我。”
涟漪双颊一阵发热,笑容绽放得无懈可击,她把茶粥一勺一勺地吹凉后往申屠鹰嘴里送,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