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旺盛,生生气、急躁急躁,不碍事……”
碧玉不好意思了,惭愧地笑笑,低下头去,目光停留在申屠奕腰间的佩蝉上,那是一枚用上好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蝉,蝉的腹部鼓鼓的,双翼晶莹剔透,脉络稀疏,却像刻在心里般。
申屠奕轻声软语,“傻丫头,我尽快回来……你闲来无事,四处走走,看看书……”见碧玉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腰间的玉蝉发呆,笑着又说,“蝉象征着羽化重生,是个好东西。”
大司马府。
“阿丑大哥。”珑韵蹑手蹑脚走到马房外,双手藏在身后,对着里面轻喊。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人应声而出,他貌不惊人,声音也平淡无奇,无精打采中有着一种逆来顺受的盲从,“姑娘是在唤小的?”
珑韵天真一笑,“我叫珑韵。”不忘小声补充说,“和涟漪姐姐相熟。”
像是反应迟钝一般,阿丑现在才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珑韵随口说,“涟漪姐姐告诉我的。”
阿丑黯然的眼神里有一缕貌似哀伤的东西,语气听上去无奈多于无助,“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这人真有意思,姓什名谁也是随便一说的嘛?”珑韵不解,只当他是在说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