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香粉味太重了,熏到我了……”
于是一气之下,王淓决定不再把申屠的脸当做自己的阴晴表,他一举手、一投足无需自己的关注。像一切身份低微的女人所做的那样去讨一个男人的欢心,从来就是令王淓嗤之以鼻的。可孤高冷艳并不能俘虏申屠奕的心,相反,王淓拥有的幸福感越来越稀薄、眼看就要消失不见。
见王淓一腔愤懑、心潮起伏不定,花钿心里愈发明朗,同为深情款款有心气的女子,她本应感同身受,可此刻花钿却有一种满足感——就好像自己承受的痛苦让人分担去了一半,整个人解脱了不少。她不动声色接着说:“姐姐有子嗣,按理说是安枕无忧了……可是王府里有子嗣的并非只有姐姐一位……除了齐澜姐姐,日后还会有别的妾妃侍婢会生养孩子……碧玉妹妹深得大王宠爱,怕是很快就会有喜讯传来……”
王淓愤然起身,失手将一盘瓜果带翻在地,自己也稍稍惊了一下。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慢慢坐下,“大王血脉绵延、儿女满堂,当然是天大的好事。怕只怕,有些姐妹命里缺失了为大王延续香火的福分……就像花钿妹妹你,多可惜……我想着都替妹妹惋惜……”
花钿听着王淓言不由衷的刻薄话,把怨恨压在了心底,用一种极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