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涟漪站在树下的阴影里,湖水的波光偶尔投射在她脸上,明暗不定。她想伸手从腰间拿出绢帕,可一伸手,她就发现自己又有新状况,原来她只是披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并未束带。
她这又是怎么了?就这么光着足、衣衫不整地小跑了出来。她一贯的小心谨慎都去了哪里?
两个人都静默着,曾经少女时代斑斓的梦正在幻灭。
宋薇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涟漪,你确定你真的不会害他?”
涟漪只恨不能大笑,“我在府上从来都只是你们欺辱的对象,没人在乎是否伤害了我,却只想着我或许会让人不快。”
“有些事情,是我过分了。”这已是宋薇对涟漪表达歉意的极限。
幸亏涟漪听出了她的诚意,也坦诚相对,“一开始你们都觉得我是河间王派来的人,对我多加为难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若真的有心祸害殿下,你认为我现在会对你说真话吗?你这样的问法只是徒劳。”
宋薇惊得不轻,接着笑了起来,“我以为申屠鹰的女人里只有我一个笨人。原来并非如此。刚刚还夸赞你聪明,可这么快你就让我改变判断。不管你什么企图,来意单纯自然最好,若不是,你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你居然会去害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