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会迷了路。”
申屠鹰听罢,哈哈一笑,“今早小弟一起床,就听到枝头的喜鹊叫个不停,想着今日府上必是有贵客驾到……果不其然……三哥可称得上是‘贵客’中的‘贵客’啊。”
申屠奕右手一摆,客套中透着几分真,“你我手足兄弟,本就是一家人,何来的‘贵客’一说?”
“三哥说的极是,”申屠鹰咬字清晰,笑意盎然的脸上弥漫着淡不可闻的硝烟味儿,“小弟向来嘴拙舌笨,硬是把好话讲成了歹话,哪能比得上三哥,能把混账话都说得头头是道……”
申屠奕瞥了他一眼,心上的火气比想象中来的缓慢,他平静而认真地说,“四弟,愚兄今日前来,是有事情想与你密谈,我们还是不要耽误正事。”
申屠鹰的笑慢慢收紧,有条不紊地说着,“三哥,请上座……来人,看茶……”一切安置好后,他示意殿中伺候的人全部退出。
“三哥弄的如此神秘兮兮,小弟这心里直打鼓……你是要兴师问罪,还是要与我追忆童年?”申屠鹰的话里已是明显的敌意,情绪中的疙瘩越扭越紧。
“四弟,我常常在想,你究竟是我的‘四弟’,还是我的‘死敌’?想的多了,发笑的时候就多……你恨我、怨我,又如何?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