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怎会如此被动?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大司马成都王不容易攀……若不是他跟长沙王不睦,刻意想让他难堪……我怕是难有出头之日……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兄弟阋墙,外人得利……”左启洋洋自得,旁敲侧击里道出一条真理。
“左大人,听您的口气,想是对我家大王有诸多不满……”花钿笑声轻快,似乎不打算掩饰。
“钿妃不也是如此?”左启会意一笑,反问说,“要不,您今日就不会前来呢?”
花钿依旧笑意盈盈,仿佛微笑能减轻心底的罪恶感,“太医令郭矩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名不副实,没有规矩、没有原则的人——刚好也正是我们要找的人。”左启脸上的皱纹很深,须发却依旧黑密,或许原因就在于他很少花费心思在顽固坚韧的人和事上。
“他喜欢奇珍异宝远胜过悬壶济世……若是让他下地狱,阎王却不给他银子,估计他会想出长生不老的法子。”
这句恶毒的评语让花钿的笑变得夸张空洞。她忽然绷起脸来,“这么说他是答应我们了?”
“是的,他答应钿妃您了。”左启故意强调。
花钿终于让内心的狠漏了出来,她冷着声音,有着破釜沉舟的孤勇,“她不是爱漂亮吗?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