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有我不知道的难言之隐?”申屠鹰小心追问,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
“我从一出生就是一个错。”涟漪字斟句酌,说得很谨慎。
申屠鹰笑着叹气:“很多人都会这么认为,就像殷元皓、就像吕嘉乐,还有绮梦……有时,我也会这么觉得,生在皇室未必就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吕嘉乐今日来过?”涟漪回过神来问,“婢妾听嘴碎的丫鬟说起。”
申屠鹰点头,沉住气说:“他是来投诚的。”
“殿下信他吗?”涟漪又问。
“不全信。”
“殿下大可完全相信他……不管他是什么心思,他对殿下都是有诚意的。”涟漪不假思索地说。
“为何?”申屠鹰提起了兴致。
“很简单,他若是诚心归附,自然是真心;若是假意逢迎,他也是真心欺骗。”
申屠鹰哈哈大笑起来,笑罢说:“涟漪,你对人竟宽宏至此。”
“所以,殿下,您要相信所有的人对你都是真心实意的。换句话说,你根本不用介意人心的真伪——你只需要去索取,只需要在乎结果。”涟漪继续说,心思深不可测。
“这样倒省去很多烦恼,虽然自欺欺人。”申屠鹰想了想,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