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名不正、言不顺……何况,‘禅让’给外人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我至少还姓‘申屠’,对得起列祖列宗……”这番厚颜无耻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张瓘笑了,像是根本没用心去倾听申屠甬的心声,冷声说:“臣认为,若是我们能向五殿下许诺,将来拥立他为‘皇太弟’……他还会相助申屠奕吗?兄弟情深本就是假象,经不起旁人挑唆引诱……”
“你……”申屠甬暴跳如雷,“你安的什么心……你是要让我们为他人做嫁衣裳吗?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待你不薄,你怎能生出这样的二心来?”
几名大将也炸开了锅,指责起来。
张瓘做了一个把纷争压下的手势,轻轻吐了一口气,缓缓说:“一个诱饵而已,大王何必计较?您想,申屠奕若是步了申屠鹰的后尘,他东海王申屠玥不是更容易对付了吗?我们现今不过是想法子稳住他,即便他不相助于我们,可只要他对申屠奕的事情放任不管,也是在帮我们的大忙、助我们成就大业……一个空口的承诺能换来这么大的实惠,您还觉得这笔生意不值吗?诸位,你们说呢?”
申屠甬难得静下想了想,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我怎么如此目光短浅?”
众人沉思,有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人